在妈妈病情告一段落,出院回家后,我邀约了许久未见的朋友,喝了一顿酒。距上次喝酒,已时隔一个月。白色酒液入喉瞬间,身体放松了下来。我仿佛又回到了妈妈手术前那个无心无脑的状态。晚上在酒吧说了好多话,喝了好多酒,一桌人咿咿呀呀,这样的状态舒服极了。
因为知道清晨醒来会被自己的酒臭恶心到。所以不顾得谭超的嘲笑,还是在眩晕中坚持洗了澡洗了衣服,确保第二天闻不到一丁点儿酒臭。
清晨醒来,原本要降温的天气,依旧阳光明媚。没有酒后头痛恶心,不想起床,于是躺着玩手机。有人说有一个乐手离世,搜了新闻发现是AC/DC的吉他手。不觉惋惜,这一群老头,在台上那种不觉疲累的形象一直是我喜爱的,还把他们的black in black下好,准备抽空做成铃声呢。也没感叹太长时间。继续玩儿手机。结果,谭超在刷手机的时候,大声叫了出来:艾勇死了……“啊!”我惊呼出来。太意外。赶紧让谭超问发信息的人,才得知,尿毒症,肾衰竭。紧接着,微博、朋友圈都陆续有人发出来艾勇去世的讣告。这个黑黑胖胖的佤族汉子,往生,却也能让他回到他的佤乡,说着让他不别扭的话,踩着让他温热的泥,抽一口旱烟,却也坦坦的了。应了KAWA歌里的歌词:人往五谷生,也往五谷死,火从自然来,也在自然灭。
白天里倒也没有再想这事,下午谭超回去上班后,我一人开始看中国乐队。听完觉得无趣,早早睡下,又开始刷艾勇的各种消息。心中升起伤意。仿佛我跟他很熟一样。其实我也只不过看过山人的五六次演出而已,KAWA的演出也只看过一次,而且还是草草的看的……只是心里总觉得好可惜好可惜。
总觉艾勇死去,有一副油画会出现:浓烈夕阳余晖中,一颗谷子落在漆黑泥里,余晖中一直雀儿朝巢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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