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知道站一天会这么累。可能跟场地全是水泥地有关,腰、脚腕、肩膀,酸痛得感觉做了个接骨手术般。爸爸的短信吵醒我,已经11点多。一点点力气也没有。我实在不想去继续看了,于是我就耍赖,我说我好累啊,我好困啊,我睡不醒。我以为谭超会说,好吧,累就不去了。结果换来的是:没事,多睡会儿,我们只要下午5点前赶到看大棒就可以了。他这么一说,我就绝望了,还是得去。于是我就哭了。哭完还是得拖着疲惫的身子起床穿衣服。
到现场已经三点多。疯医和赌鬼,我都是坐在场边看的,我实在一丁点儿力气都没有。耳朵里听了什么也不知道,感觉整个人跟世界都隔离开来,音乐入不了耳,周遭的人入不了眼。
周凤岭
我不知道他,谭超说他是黑梦的吉他手。于是我可以靠在场正中护栏上听。不知道是受黑梦影响还是影响了窦唯,总之感觉每一首都有熟悉的感觉,但是又不那么震击鼓膜。也就只能说还行。场下的观众也有气无力。天气也开始阴沉甚至有些冷。气氛起不来。
杭天
这个穿着打扮及其英式的大叔留着的两片胡子,像极了猜火车里的暴力狂贝格比,他的布鲁斯唱腔总是透出一股浓浓的东北味。我根本就不喜欢,但是谭超太喜欢啦。我看着他在场内激动死了。但是我在场外空位真的是一分钟也坐不住,我只想睡着。我太累了。我要散架啦。
DA BANG
我以前是不听大棒的,但是因为谭超喜欢所以逐步接受了。再后来被几首歌惊艳到。也会不时自己找着听。李斯文在糖蒜里的表现平平,但是时不时冒冷蛋,于是因为有李斯文所以每次有大棒的音乐节都会看,但是那年在北京草莓我就没看,我忙着跟亮亮看杭盖,谭超自己去看的。现在李斯文已不在大棒了。我们继续看,真的很不错。节奏、编曲、器乐搭配得很赞。
夜叉
听了两首歌就去吃饭了。每次音乐节,但凡有重型乐队演出,音效都是及其差的。这次也不例外,胡松的歌声几乎听不见,只有鼓跟贝斯的声音,吉他失真声也几乎听不清。连唱兄弟的时候吉他声音也都只能勉强听清。一年又一年的老梗,蹲下站起pogo,永远都是一样的。这次居然看烦了。于是果断去吃饭。
彭坦没看,我们在吃饭。马頔也没看,我们在吃饭。吃完正好赶上马頔最后一首歌,他唱完后说,我们一起等着他回来。哈哈哈哈哈这种煽情就不好了吧。
苏运莹第一首歌就是野子,人们全挤到了场地上,大合唱。结果,一唱完,哗啦啦啦啦,人们全往另外一个舞台跑了。因为再隔40分钟就要到痛仰啦。
我站在最后看的痛仰。很不专心的听和看。因为几乎都是演唱的新歌。因为新歌我一首都不会唱,而且新歌真的感觉不好听。然后就尴尬了,谭超激动得半死。我在这及其冷淡。没看完我们就走了。因为预约的专车已经到啦。
这真实有意义的两天啊。
可能不管以后音乐节阵容有多差,只要有时间我们都会继续看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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