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做梦了。
梦见妈妈买了不漂亮的衣服,我觉得太不适合她了,就在地上撒泼打滚,想让她不要穿丑衣服。为了哄我,她让我去看演唱会。
是在剧院里,非常靠前排,座位是沙发床,半躺着,三个人一个沙发床,还有被子。外面好冷,大家都穿着睡衣躺下盖上被,等着开场。
出乎意料的事情发生了,本以为是歌剧或者其他让人感觉无趣的演出,出场的,居然是碎南瓜。我一跃从沙发床上弹了起来。这么燥的演出怎么可能躺着看呢。但是貌似这是上天的安排,这个剧场就是不能站着看,必须躺着看。我激动得一身汗哗啦啦的就出来了,再加上捂着棉被,我感觉我要热疯了。隔壁躺着一个很眼熟的人,但是死活记不起来是谁,他悄悄把被角掀开一个缝,好让我透气。一股凉风从被角灌了进去,舒服极了。我斜眼看看躺旁边的男人,呼啦一下变成了老外,好帅好帅,因为跟酷玩里克里斯一模一样。我的脸红透了。因为太激动了,台上上碎瓜,躺旁边的是梦寐以求的男神。我的身体越发热,我感觉我全身上下的毛孔都被湿透了。
我实在难以忍受,终于,再次一跃而起,跟着碎瓜一起合唱,大幅的摇着双臂,比出手势高抬在空中久久不愿放下。冷空气包裹着我,终于凉快了,那种剧院中空旷的风让人无比舒服。我激动得泪流满面。
这不算一个让我印象特别深刻的梦,因为我依稀记得,在跟妈妈撒泼、去剧院之前,还有一段我飞车的镜头,但是死活想不起来细节了。
年末将至,陆续接到了周围人去世的消息。一开始是听说工会的S师去世,周围人唏嘘,是个好人,可惜了。周一,听说合作伙伴的技术周日出车祸也去世,我问我认识吗,他们说认识呀,星期五你们不是还一起坐着讨论方案吗?心中咯噔,真的周五还坐在一起讨论技术上的事情呢,太突然了。然后有的人听说,就跟我八卦,问我:挂了的人是谁?是不是谁谁谁?我心中寒意顿升。怎么说也是一条人命,就算你们跟他不熟,但对于我们这个项目组,他也是其中的一员,如此不敬的语气,还在那里胡乱猜测是谁去世,实在让我觉得恶心。最气人的是,一个外表丑陋性格聒噪习性更是肮脏的女人(同事),来催促给出方案时,我们说不要催了,原来的XX工去世了。她居然说:是不是被你们逼挂掉了?我实在气不过,呛回去:话不能这么说,人家去世,这种话现在说合适吗?她闭嘴,自觉无趣然后离开。
近半年工作上的关系变得很微妙,之前看似亲密的关系,因为看到他们为了利益而做的改变,变得不想跟他们亲近,甚至连见都不想见。而以前一直都是哥们儿的哥们儿,越发亲密,而且心中都达成了共识:无论上面下面变成什么样,我们都要坚持自己的初心,不要跟他们同流合污,坚持自己心中的方向。即便是离职,也在所不惜。所以最近工作变得豁然开朗,对于安排的需踏实完成的工作,都尽心做好,而对于上忽悠下,下忽悠上的工作,就草草带过,反正你忽悠上面,我自然也学你,忽悠你咯。谁都不傻。
谭超的爷爷身体不行了,家里的长辈都回包头了。我催促谭超决定是否回去,最终他决定不回。其中是多方面因素。怎么做都觉得会欠缺。明白他的为难,也清楚他的内心。因为他从未体会过这种心情。唯有希望爷爷的身体跟以前一样突然就好转了。我爷爷早就去世了,但是我还记得他的样子,他死的时候我也是没什么感觉,等要入土时候我才撕心裂肺……这些都是谭超必经的路,我想,或许给他自己体会会更好吧。
看完了《第三极》。很好的纪录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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