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五,回家。老爸请客,要吃啥随便说。很想吃建水烧烤喝冰啤,但确实没有饥饿感,想着好不容易让赘肉消失,不能让他这么快杀回来,于是,只吃了一碗辣入心肝的杂酱面。
困得昏沉,锁了卧室门,看着远处的火车铁轨抽烟,隐约能听到老爸的打呼声音。周六,老妈买了包谷,用水煮着吃。吃完去参加叔叔家的酒席——儿子考上一所专科院校。席间大家都异常兴奋,不住讨论着自己的高血脂高血糖,这世道,有了三高不觉压抑倒反是种资本。奇了怪了。
晚上在体育场边上等李佳,站立不安,总觉得任何姿势都不合时宜。就兀自乱转,不小心踩到滑软的东西,低头一看是狗屎。恶心之余,又怕旁人看到。于是小心的轻轻走到草地上,使劲儿蹭着恶物。然后又到水管那儿,冲洗鞋底。直至猩红鞋底露出光洁的光。去格调喝酒,坐露天阳台,老板过来递烟,谈论着过去的事。以前的小荣变成了老荣,穿着短裤拖鞋,脚搭在凳子扶手上,爆着粗口。还如十年前般亲切。我喜欢他那种嚣张跋扈的表情,还有他的粗口。佳换了新男友,腼腆,眼睛漂亮,不甚酒力,才两杯就眼睛通红了。闷热过后,开始飞雨。
周日大姨夫生日,一家三口回大姨家胡吃海喝。吃完后,开始说教,教我如何和谭超管理家庭,尤其是财产。说我们现在的AA式固然自由,但存不下积蓄,然后又以身说教。然后说我的身体。因为不吃晚饭的缘故,我确实瘦了不少。但是身体也每况愈下。总是头晕,严重的低血糖。可不饿不能逼我吃,大姨却不理会,在包里塞了N多吃的。老妈也拿了一堆营养品给我。很是麻烦的。
电脑放在了公司,回到昆明没东西玩儿。躺床上看韩寒的《光荣日》。才九点,就已梦得出生入死了。早上八点,怎么也起不来,在床是点支烟,才恍惚完全醒了。
这真是有意义的三天啊。该死的周一,我讨厌周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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